绎梦机
2020-10-08
「有限的记忆,无限的梦」
衡量一个人生的精彩程度的计量单位可以是分钟,当淡论起一个拥有精彩人生的名人的时候,我们或许可以谈良久,甚至可以将他的人生编纂成书,而当我们结束对他人生的探讨后,所花的时间可足以衡量其人生有多精彩。反观我们门十年的人生,恐怕讲不到两分钟便已无话可说。自然也没有人关心你的日常,你做了什么梦,你精神状态的变化,名人的日记和梦是有价值的,可你我的细节多半只有自已会去关注。
历史抹去经历,时间淡去记忆,世上有多少本日记本正在被记着,有多少个梦境正在被讲述着,尽管阅后即焚、言过即忘。雪天的脚印会被覆盖但我们仍会不断在雪地上留下自己的脚印,那怕回头望去除皑皑白雪外,别无他物。
在初一时某我多或少也在记日记,文字犹在,但记忆淡去宛如退潮,这些文字,本或许会为我带来画面,但如今就只是文字,情感也不再鲜明,仅是纸上的黑白,这是时间所擅长的骗术,让我面对那熟悉的字迹,心中却是茫然。
过去无关紧要的经历已不足挂齿,宏大叙事不如“这一天的日真是太好了”更丰富。我于是明白记忆如此有限,遥远。相比之下,虚无的梦却依保持着令人兴奋的色彩,好像让人更接近“无限”多少夜里,因梦中之事而惊起,确认是梦后又暗
自庆幸,安然睡下。又因梦中的美好而感到幸福,梦醒,惋惜,但情感忧存,陶醉其间。
对于梦,我对其的兴趣的起点大概在初一,那一夜,我做了一个梦,让我一整天浸其中,我发现我其实已经忘记了那个梦,我所回味所只是一种空中楼阁般的心境,我甚至不知梦见的是爱情、风景还是功成名就,但延续的心情却真真切切,大脑不由自主地分泌多巴胺。
那之后,我上网搜寻了许多有关梦的信息所获得的却是,人们对其认知上的一无所知,梦,是其于生理和心理的,内容基于记忆(但我认为不仅仅此)在梦中大脑似乎会超常发挥,构造出视觉,听觉、触觉、嗅觉、味觉,一切都荒诞得不令人怀疑。
有时, 我曾梦见些突破次元壁的内容,例如同小学同学一起开飞机对战泥巴怪;我坐在马车中试图摆脱几名黑衣人的追赶,从上海逃到东京,发现某一惊天大阴谋,甚至在梦中开过一部从没看过的电影。我不惊好奇是否人人都有当作家、编剧的天赋。历史上也的确不乏靠梦获得灵感的人。
还有便是所谓的“预知梦”,写这个内容有些羞耻,但如此的巧合确实发生过,在现实的某一刻总觉得似曾相识,仔细想竟是与梦中雷同。
其实忘记梦要比日记快得多,但其中的心境却剜在心,他们从虚无中生长出来,离开时只留下模糊的影子,也是生命无限的可能。我曾在这些空间中有过切切实实的感受。
如果实有的活语无法被信任,那么不如信任虚无的话语。我之所以信任梦,不是因为
它有某种超验的真实性、预言性,而恰恰是因为其虚无。
空,而可容实。
知其有,守其无
如《EVA》中所说:“梦是现实的延续,现实是梦的终结。
也许今后某天会梦到……